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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赵大明
我上山下乡的第二年,便担任生产队的植保员。
每到早稻禾苗满垅的时候,我就背着喷雾器,开始下田治虫。
那时,运用药物治虫还刚兴起,水剂大多用乐果、敌敌畏,粉剂用六六粉。
记得那次给深塘旁边的富贵丘治虫,用的是六六粉。
我那时只带一个口罩,防范气味刺鼻子。光着上身,穿着一条西装短裤。
从早上七点半,到傍晚太阳下山,全部都是行走在禾苗之间。
当放下喷雾器,全身火辣辣的。我一个跟斗翻进深塘里,用凉水刺激自己,以减轻全身的不适。
好在那时农药对人体没有严重的影响,要不,肯定会中毒身亡。
经此一事后,我特别注意自己的安全,下田治虫全副武装,常常引起生产队长的嘲笑。
我在用药物治虫的同时,也试作运用物理光学原理来杀虫。用这种简单的治虫方式,既为生产队节省了费用,又轻松的灭掉了火毛虫,稻飞蚤。
一到晚上,我就从保管室牵出一条电线,接上电灯,再在电灯泡下放一盆水,到了早上,我的个娘呀,木盆里一盆子的飞蛾子。看着这辉煌的成果,我当时挺高兴的,很有成就感!
(作者单位:双清区机关事务中心)